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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鱼最开始只是趴在岸边,担忧地看着,想要触摸又害怕碰疼了他。人鱼的皮肤很白,是那种苍白,但是予安的皮肤更白,玻璃一样脆弱的结构,浮现出跳动的青筋。
他看起来很疼,一直蜷缩着,呼出的气息都带着痛意,脸上却一点表情都没有,眼睛里带着没有神采的水雾,倒映不出任何东西。
人鱼还是忍不住爬上了岸,他收起了自己长长的指甲,冰冷的指尖点在身上,像是急促的冰雨,很快地落下又离开。
他在检查身体的痛源。
显然,他没有做医生的潜能。他失望地发现他什么都没有发现。
人鱼看见了予安紧绷着的小腿,沉默的两秒也许是在脑海里疯狂搜索按摩技巧。
显然,他什么也没有找到。
人鱼的手按在予安的小腿上,笨拙的开始按摩,企图舒缓予安的不适。
人鱼的手真的很冰,予安想,这大概起到一个冰镇的效果吧,冻成死肉了就不会痛了,真是要好好感谢他啊。
这让予安想起了自己十一二岁,或者十二三岁,具体的时间他已经不记得了,这些都不重要,就是那个时间段,一个人和人鱼做出了差不多的举动。
予安说自己的膝盖疼,妈妈给他拿了个冰袋放在膝盖上,非常自豪地说这样就不痛了。她看上去真是十足的得意,不存在的尾巴都要翘起来了。最后还是爸爸拯救了他,用热乎乎的手给他揉了两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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