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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若苦笑道:“我又有哪一日能真正踏实地睡上一个安稳觉?”
赵敏叹了口气,伸手搂住了她,道:“周姊姊,你何不换个想法——所以会做噩梦,难道不是因为你心中有我,才这般惭愧不安?”
周芷若脸上一怔,道:“我心中有没有你,这事你也不是头一天知晓了,可那又有甚么用?”
赵敏闻言也怔了一怔,道:“芷若,那刀剑里头有甚么东西,我不会再问你。你要去做那光大峨嵋的重任,我也不会阻拦,到底这天下的江湖门派若干,多峨嵋一个不多。从今往后,咱们好好的在一处,管他甚么强人所难的毒誓,却又哪里作得了数的?”
周芷若苦笑道:“你怎么又来与我装胡涂?即便你朝廷不管我光复本门之事,咱们难道当真就能在一处了吗?”
赵敏涩然道:“你又要提那些家仇师恨的事了,是不是?”
周芷若叹道:“先父遗言,要我不必报仇,师父之逝,你也曾有心搭救,这两件事说到底,总抵不过事与愿违,若要硬拿来与这第三件事比拟,那也罢了。”
赵敏心中一动,颤声道:“你说咱们之间,最难之事是甚么?”
周芷若道:“最难之事,便是你我所向殊途。在你心目之中,不忘家国大事、鸿鹄之志,因为朝廷大计,你我相识,也是因为家国抱负,你我作苦似今。就如我不能放下峨嵋,你也不会弃了骥骜之气,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一心要这山河一统,这个志向你是绝不会放下的,是不是?”
赵敏苦笑不已,叹道:“你懂得我的心思。这从古至今的大人物,都是我仰慕的英雄。我大元世祖铁骑金戈,威加四海,建我辽辽国土,我的祖先还是成吉思汗大帝,嘿,我只恨自己是个女子,也只能在背后搅弄风云,要是男人啊,可真要轰轰烈烈地干一番大事业呢。”
周芷若也苦笑了笑,道:“而我们汉人看来,元人残暴,多害百姓,方今天下群雄并起,正是为了驱逐胡虏,还我河山,凡我黄帝子孙,无不存着个驱除鞑子之心。所以呀……咱们又怎么能好好的在一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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