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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若道:“那日回去以后,丁师姊又拿你我乱作文章,我心里憋闷,索性便不说了。”
赵敏奇道:“既不喜你师姊胡乱编排,那更该说清楚才是呀。”
周芷若微微一笑,道:“我这个人就是古怪,若是你好好的问我,我倒会同你解释,如丁师姊那般越是激我,我才越发固执,宁可让她误会,也不浪费口舌。”
赵敏笑道:“我知道周姊姊是倔骨头,吃软不吃硬。”言间凝着她叹了一声:“所以我一直以来也不曾以强相逼,偏偏你师父那顽石般的性子,于峨眉是没有益处的。”
周芷若道:“我师父师姊们也已料到,朝廷此番已不剩多少耐心,但饶是生死关头,峨眉派……还是恕难从命。”
一旁的鹿杖客见她如此倔强,插口道:“灭绝老尼教出来的徒弟也和她一样食古不化,不过我劝你莫要学你师父那套。”说着便向墙边地上一指,“你可瞧见那是甚么?”
周芷若顺势一看,但见那地上零零散散竟都是人的断指,有的血污尚未干涸,堆在一处委实血腥可怖,禁不住皱了眉头。
鹿杖客见她花容失色,笑道:“你这么个娇滴滴的小姑娘,要是变了残疾,我可不舍得。”
周芷若听他说话孟浪,仿佛似曾相识,不由看将过去,只见鹿杖客与鹤笔翁并排而立,这才想起,他二人原就是她与赵敏头一回相见时,在酒楼自称明教中人的两个老鬼。
这么些天以来,她似乎都要忘了,这赵敏……从一开始就在骗她,到如今,也还瞒着自己一些不曾吐露的秘密,可偏偏自己竟似失忆了般,居然还不曾与她一刀两断——这却又是图个甚么?
周芷若自嘲一笑,又听那鹿杖客叫了一声:“主人……”这语气竟变得十分恭敬畏惧。她不由望了过去,竟见那鹿杖客躬着身子退到一旁,再不敢朝自己身上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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