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为了报答张阿婆，林婉婉就认了张阿婆做奶奶，还特意改了姓名，跟着张阿婆的姓，从此成了张婉。

        再往后就什么都没有了。

        周漾放下数据，回想起在交易市场见到的疯女人，和那个仇视的眼神，还有灭了黑帮后路过广场时那种被人仇人注视的感觉，以及那个有些熟悉的背影，一瞬间都联系了起来。

        这一刻，他更加确定，这个张婉绝对别有用心。

        “这个张婉确实就是林婉婉，而且除了市中心小区那次，我还前后见过她两次，我不觉得她现在的出现是意外。你们那边的数据有看出什么吗？”

        许知义扒拉着手里的几张问话记录：“这边也没什么，全是夸她的。有说她跟人相处的都不错，还有说这张婉和善，乐于助人，经常帮扶一个宿舍里的孤寡老人和孤儿的。”

        沈泽川那边也扔下了手里的记录单：“我这也没什么有用的，以前跟我们同个小区的幸存者，都说和她不熟。”

        “啧。”听完周漾不禁皱了眉。

        难道林婉婉这个女人不止改了姓名，连性情也直接改了？

        末世的搓磨这么有效吗？

        “就调查到这些？没别的了吗？”周漾不死心又问了一遍严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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