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和记忆中。余彦别无二致,高鼻薄唇,剑眉星目。
我用指尖抚平他微微蹙起的眉头,只听他在睡梦中轻声呢喃:“阿云……”
叫吧,叫一声少一声了。
约摸两个月前,我从大夫口中得知自己时日无多,追根溯源,是十年前那场大病伤了元气,加上近几年忧虑深重,身体终于受不住了。
大夫说药物于我已没有太大用处,重要的是纾解心结,莫钻牛角尖。
“你自己不想活,谁也救不了你。”
我对这句话深以为然,询问大夫自己还能活多久。
大夫说运气好一年半载,运气不好三五个月。
我不认为自己有运气。
得知噩耗那天我去了抚仙楼,指名道姓要云岚作陪。老板不敢怠慢,忙不迭请了云公子来。
我对云公子大名早有耳闻,但亲眼得见他模样,还是不免晃了晃神。
难怪是头牌,难怪顾伯驹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