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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晨顾伯驹先我醒来。
我睁眼时他正看着我,猝不及防对上他的目光,我呼吸一滞,胸口蓦地发闷。
这具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任何惊吓,他果然盼我早死。
“卿云。”他看着我,似乎已经忘记昨晚发生什么,“你是不是又瘦了?”
我坐起来,勉强维持表面的淡然:“嗯。天热吃不下饭。”
“没去看大夫么?”
“看过了,大夫说没事。”
我这样说,他便也不再多问。
顾伯驹只有这点好,从前无条件信我,所以我说什么都不疑有他。现在则是不愿在我身上费心思,故而对我说的话从不深究。
省去了很多猜疑和麻烦,正合我意。
我下床去更衣,他从身后跟上来,站在椸架前环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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