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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宫女扶着坐起来,喝了点水,勉强发出声音:“没事……我只是,摔了一下……”
皇兄皱眉:“病成这样,还想瞒我?”
再看陈太医,站在那里一副沉痛不安的样子,显然早知道我病入膏肓,命不久矣。
我自知无法反驳,没有再说话。
皇兄对身后摆摆手,示意他们先出去。
房里安静下来,皇兄看着我,面上多了几分冷意,淡声道:“当初你执意要跟顾伯驹走,说他会待你好。他便是这么待你好的?”
我垂下眼帘,说:“我自己体弱多病,怨不得他。”
“身上的伤呢,也是你自己体弱多病弄的么?”
我张了张口,哑然失声。
太医恐怕早已将我的病症一字不落告诉皇兄,包括那天顾伯驹犯浑弄伤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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