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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皇兄说:“我想回苏州看看。”
母亲是苏州人,儿时我随她省亲,曾到过苏州几次,记忆里那是一个好地方。
皇兄眉头拧得更紧,用不容置否的语气说:“等你养好身子,我派人送你去。”
是不允的意思了。
罢了,我也不过心血来潮,担心自己死在皇宫给皇兄添麻烦,既然他不允,那便算了罢。
“你安心养病,顾伯驹不知道你在这里。”
——原来皇兄以为我是为了躲顾伯驹。
从将军府出逃那天我是想躲的,但那阵劲头过去,我也没那么在乎了。
顾伯驹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我们两个就算折腾到天上去,也就屈指可数的这些日子了。
更有可能,他找不到我,已经转身投入云公子的温柔乡,正喜滋滋筹备着二人的婚礼呢。
皇兄走后,我问床边伺候的侍女:“你叫什么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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