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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皇兄来看我,说顾伯驹要去打仗了。
“北边战事吃紧,他得走了。”皇兄说。
我点点头:“嗯。”——打仗而已,顾伯驹常年在外打仗,我早已习惯了。
“你,没什么想问的么,战况凶险与否、他何时动身、何时回来?”
我笑笑:“打仗的事,谁说得准。”
皇兄欲言又止,最后叹了口气:“罢了,不说他。朕派人寻得一位神医,你的病,也许有法子。”
神医……?
我不禁失笑:“我这些天看的大夫已经够多了。”
“最后一次。”皇兄垂眸,不知对我说还是对自己说,“再试最后一次……”
翌日我见到那位神医,年轻得不像一位令人信得过的大夫。他只看我一眼,便轻飘飘丢下两个字:“能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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