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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去春来,二月初我过了二十八岁生辰。
一转眼我竟二十八岁了,行冠礼恍如隔日,过去这几年,快得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我开玩笑问父母,为何我二十八岁都还没有娶妻成家,母亲笑笑说因为我体弱多病,曾有一位云游的高人指点,三十岁前不可近女色。
我不记得有这样一位高人,不过他们说什么便是什么罢,我对娶妻之事也不甚热衷。
就这样一个人也很好。
病愈后我多了很多空闲时间,奇怪是我似乎没什么朋友,养病这么久也没有人来探望。我明明记得自己年少时候呼朋引伴、有许多朋友的。
一日我在府里实在闲不住,便带着小厮上街去吃茶听曲。路过一间酒楼,头顶乐声隐隐,如碎玉叮当,我抬起头,刚好栏杆后一人抱琴垂眸,看他怀里的琵琶,想必刚才听见的乐音便是来自于此。
四目相对,他愣了愣神,随即眼里化开一抹淡淡的笑意,冲我轻轻点一点头。
我不记得他是谁,但那双眉眼莫名的熟悉。鬼使神差的,我踏进酒楼,随手拦住一个小二,让他带我去找楼上那位弹琵琶的公子。
片刻后,我与那人相对而坐,在二楼临街的一间雅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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