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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得不替他辩驳一番了,有的人的天生不善言辞却不生歹心,有的人嘴上常有动静却非良善,如何茅道友,我替你转圜与你这妹妹之间的嫌隙,算是偿你在小琉球的救命之恩如何?”
“不必,她如何看我并非你能改变,无所谓。”段沅脸色沉下撇头一旁,利事瞧见后机灵一回,瞥向王玖镠掌中深浅不一的几道口子
“少爷,段小姐问着了,我也想知道你们此去到底如何,你掌中的这些可得遮着点夫人那边,你不告诉我,我哪好替你编排啊。”
王玖镠叹气一声,将手中把玩的那缕头发甩回肩后,这就将一路去往小琉球和刘公馆中事说了个大致,茅绪寿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又出言不妥,这倒没将嘴上下一闭看人干活,也跟着补充一些,只是这十句听完,利事与段沅皆感到脊背发凉,惊悚非常
就在此时有婆子叩门告知家宴菜已开始排桌,为了礼数,只好先让段沅跟着去了宴厅,而王玖镠绾正衣整之后则将利事先打发去了,房门一合,屋中又静下不少,王玖镠转眼而向那双映上灯火的眼睛,不由得叹出一声
“刘公馆那个被炼魂的女子,得是和沅丫头同岁同八字啊。”茅绪寿将自己那半盏已凉的茶喝尽,这才起身
“生辰各数纯阴阳之人皆是难得,也都是旁通阴法中心术不正之人戕害的首要,她入门学法,既能自保,亦得师门毕佑,再合适不过。”
王玖镠点头,只是感慨听着段沅那三言两语的过往事与那个小瓮里她说是自己养父的鬼王,怕也不会是个和睦人家的孩子,这就从桁架上取下自己的外袄褂穿上
“你怎么盘算去岭南的日子?”茅绪寿自然希望趁早动身,但自己眼下这么个法不能动的情况,即便吃着王家的药帖也不会是一两日就起效的,话到嘴边作罢,随口答上句让王玖镠自行定夺
“五日之后吧,瞧着天色近几日渡口也可能大半歇息,只盼那吴小子腿脚快些把他那表兄领走,你进门时也听着了,救了他条命非但没一句谢反而吃得挑肥拣瘦,还将我家里人各个咒骂,这是我当家,直接轰出门去,横竖也如了他爹愿让他活下了!”茅绪寿走到那妆奁之前瞧了瞧自己发髻是否中正,王玖镠想起刚刚利事的话,不禁玩笑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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