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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婆子心里堵得慌,骂骂咧咧了一阵,又扯着脖子喊,“给珠儿煮碗干饭。”
甄珠回了房,问系统要了消毒水和药膏,处理完伤口,在床上歇了歇。
精神一放松,酸痛摧枯拉朽的袭来,浑身上下无处不痛。
可听着外边鸡鸣狗盗和家人说话干活的声音,以及饿瘪了的肠胃发出的哀鸣声,内心竟感到无比的安宁。
眼皮子越来越沉,她快要睡着了。
这时,张婆子端着一个碗,推门进来。
“小四,我捣了些草药汁,给你涂一涂伤处。”
甄珠有些小失望,她还以为是吃的来着。
而且,她刚上过药了。
草药汁散发出的是艾草和白花草混合的气味,的确是消炎止痛的良药。
足有小半碗,绿得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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