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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盛不愿放她走,怕她胡思乱想。
“叶蓁,醉酒后的事情不记得跟正常,可并非所有人醉酒后都会断片,那天真就什么都没发生,我半夜渴醒找水喝,家里只有自己,而且身上的衣服没动,我......你相信我。”
出乎意料的,前面几次潘盛态度强硬,对这件事根本不多说,这次却耐着性子讲这么多,语气殷切,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可能自己都未察觉的祈求。
祈求被人相信,这本身就是一件很卑微的事情,潘盛长这么大以来,从不为没做过的事情道歉,也从不多余解释,而如今,他琢磨怎么解释最合适,热切希望自己能被相信,因为这件事儿,叶蓁一直没给过他好脸色,眼底毫不掩饰的嫌弃和失望,一开始,他也赌气,觉得自己冤枉,本着清者自清的原则,绝不低头。
兴许这几天情绪过于低落,心里就会出现脆弱的一面,很珍惜身边人,最爱他的老人气息奄奄,他最爱的女人还在赌气冷战。
不应该这样。
潘盛抓住叶蓁的手,仰头看着她,又是那种眼神,黑润润的眸子犹如秋日潭水,蓄着柔情,满是爱意,还有几分怯怯。
手心出汗,胳膊麻木,半边身子都有些僵硬,叶蓁咽了咽喉咙,睫毛快速眨几下,无论热恋还是争吵,她从未见过潘盛这般模样,连眼神都小心翼翼,让人忍不住心软到一塌糊涂。
窗外风吹树叶沙沙声,阳台边浅蓝色针织睡垫上,旺财缩成小小一团睡的正香,脑袋边摆了两个宠物碗,狗粮和牛奶各剩一半,旺财小肚子又圆了。
“你养着啊?”叶蓁忽然打岔,抬手指了指那边。
潘盛没回头,说:“嗯,爷爷住院后,我把它接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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