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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黑的徽墨在笔尖停留的时间太久,凝集滴落在了洒金纸上,晕开一团乌黑。
秦康佑气得将笔重重一搁:“从前怎么回礼就怎么回礼,还要本侯教你吗!”
“侯爷……”
……
秦康佑觉得自己一个脑袋两个大,内务外务都要管,是个人也忙活不过来。从前柳氏忙进忙出,将内务打理得有条不紊,他也觉得没什么,如今自己干起来着实觉得繁琐。
但他刚因为萱姨娘的胎禁了柳氏的足,又不能将她放出来管事,这可愁坏了。
坐在黄木油椅上思衬了半晌,秦康佑终于想出了一个满意的解决办法——甩锅。
“你说什么,爹爹要我管家?”
正在喝茶的秦不晚差点儿把自己呛着。
“侯爷是这么说的,大小姐您还有几个月就及笄了,侯爷说您也该学着管管家务,免得日后议亲去了夫家手忙脚乱。”金管家笑呵呵地说着,像个年画福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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