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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地一声,她重重趴落在地,随后在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手脚并用往秦宣侯面前爬。
她边爬边把手上的血蹭在地上,伸出颤巍巍的手抱向他的小腿肚,凄凄啼哭:“父亲……”
秦宣侯看着秦不晚衣衫单薄又伤痕触目,不免心软,他眸中晦涩不明,声音低沉:“不晚,你母亲罚你是为肃家风,你可知错了?”
“女儿知错了,求父亲母亲饶恕……”秦不晚心里千百个不服,但好汉不吃眼前亏,她麻溜地簌簌点头认错,并紧咬下唇发动泪腺,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秦康佑低叹一声,深深地望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他摆手道:“知错便好,既然罚也罚了,此事便到这吧,派几个人把她抬回东院去。”
说罢,秦康佑步伐一转欲去。
柳氏冷眼扫过秦不晚,也未反驳,只是连忙上前挽住秦康佑臂膀,娇扶依偎。
“侯爷今日回来得这样晚,想必乏极了,妾身待会儿给您揉一揉……”
落雪将他们远去的步伐声掩去,袁姑遣散了围观人,随意点了两个粗使丫头给秦不晚抬用,也随柳氏而去。
秦不晚股背剧痛,加上冻了太长时间,只觉一副身子像被搓来碾去一般散了架似的。
“小姐……她们好狠毒的心,您忍着疼,回去奴婢给您上药。”怀琇泣泪涟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自己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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