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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柳氏朝着袁姑使了使眼色,后者立刻迈出门去,片刻后绑了两人进屋,一人是看顾东院的刘婆子,一人是灶房丫鬟杜鹃儿。
两人被袁姑推搡着跪下,颤颤巍巍地磕头求饶:“侯爷饶命,夫人饶命!”
“她们是谁?”秦康佑皱眉。
柳氏缓缓站起身来,对秦康佑福身道:“侯爷,妾身已经查明,正是这两个刁奴背主克扣,咱们侯府向来严明,断容不得刁奴造次。”
刘婆子与杜鹃儿对视一眼,心如擂鼓,却一句未曾分辨,只一味告饶:“是奴婢猪油蒙了心,再是不敢了!”
柳氏也告罪道:“侯爷,是妾身疏忽不慎,才出此纰漏,请侯爷降罪。”
盆里新添的银炭烧得通红,噼啪溅起火星,秦康佑沉着脸色,半晌淡淡道:“既如此,也怪不得你,两个奴才发卖出去便是。回头再选可靠的送过来,再有,东院旧败,该整修一番。”
“妾身谢侯爷宽宥,定安排妥当。”
事情到这份上,秦不晚倒是没辙了,柳氏果然也是个戏精,到底没那么好对付,她也没指望这一回就能损了柳氏在秦康佑心中贤良的形象。
“多谢父亲母亲为女儿做主。”秦不晚卖了个乖,面上笑眯眯,心头mm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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