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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这是?”大家伙叽叽喳喳,谷朵和谷果迎上来,看见秦不晚竟是背回一口铁锅,十分摸不着头脑。
秦不晚和怀绣小心将铁锅卸下来,她揉了揉腰背,瞧见其他人带回的“战利品”——嫩青的蔬菜、长势可人的菌菇,还有未解冻的肉块。
虽说食材种类不是太多,但临时能凑齐这些也是不易,秦不晚颇有些兴奋地搓搓手,发出洪亮的号召:“同志们,夜宵吃火锅!”
“褐墙青瓦凝霜露,白衣红袖入华栏。”
绵延萧索的抄手回廊上,秦康佑负手前行,他低吟着词句,满腹沧澜化作一叹。
“侯爷,先夫人仙去多年,您还一直惦念着她,想必先夫人在天有灵亦会宽慰。”金管家跟随在秦康佑身侧,感叹道。
秦康佑摇头一笑:“这两句诗是本侯与念念大婚时执笔椒房而做,而今却只有本侯记得罢了。说到底,是我负了她……”
他远眺着夜幕下灯烛阑珊的东院却步,往事又如潮水袭来,终是伤感难当。
“回去吧,走了一会儿有些乏了。”
金管家打起灯笼往回引路,却见秦康佑走了两步忽地又停下。
“什么味儿?”秦康佑鼻子一动,嗅到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香味,此味香中带辣,辣中带呛,格外奇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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