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吓到脸色煞白,他来到宝马车前,张嘴就骂操翻了天。
关妍纹丝未动,心里默念,十,九,八……
数到一车外谩骂仍没有停歇的迹象,她落下车窗,直接递出一把折叠刀。
“你阔以可以现在捅死我解气,不敢就把嘴巴闭到,滚回车头切去。”
伴着一口纯正的苍莱方言,拇指轻轻一按,弹出锋利刀刃。
黄毛当即后退,半晌,梗着脖子骂出声:
结束险象环生的盘山道,苍莱环城路的状况同样糟糕。
接连数日冻雨,路面大面积结冰,经过车辆反复碾压冻得又硬又滑。
关妍实在没力气继续往前开,把车随意停靠路边。给养老院去通电话,点根烟提神解乏。
雨停了,空气中仍蓄满湿气,与恶狠狠的寒意狼狈为奸,直往人骨头缝里钻。
关妍打个寒颤,没有收回搭在窗橼的胳膊。葱白手指垂在车外,三克拉钻戒熠熠生辉。掸掉烟灰,她懒懒放远目光。
小城边郊荒芜萧索,视线所及之处乏善可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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