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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过一次东山黑血站,不知道也知道了,江屹一声不吭越发惭愧。
不期然,关妍却凉凉开口:“老师是憨包,教出来的学生也是憨包。”
她没拿正眼瞧任何人,专注于贪食蛇小游戏,仿佛无心之言。
窦小宝是个沉不住气的,满脸不高兴,“姐姐,你啷个骂人喃?和向昀哥没得关系把。江屹把你车子刮花啰,他勇于承担责任,啷个会是憨包嘞?莫欺少年穷啊,姐姐!”
“他憨在,我明明说不用他赔钱,他偏要自不量力争闲气。”关妍放下手机,不疾不徐道,“争嘛,也不动脑筋想一哈,是不是我信口开河随便报嘞数。再不济,找家网吧敲敲键盘,也阔以查到补漆到底需要好多钱。
“莫欺少年穷,没问题,我让他赔,让他自己想办法。现在卖血,说不定哪天真为争口气跑去卖身。这个时候晓得低头啰,闷到起脑壳勇于承担责任嘞时候,啷个不晓得要称哈自己几斤几两重?”
“姐姐……”窦小宝词穷,胳膊肘捅旁边江屹。
好兄弟更没还嘴之力,红了眼眶,头埋得更低。
关妍冷冷睇着面前两个憨包,伸手去摸手机。触感温热,摸到男人的手,倏地弹回,转眸瞪去林向昀。拿起手机递给她,林向昀眉目平静,也没言语。她没接,提起筷子伸进锅里夹菜。
天冷,酸汤表面浮油凝固,林向昀这才皱了下眉,重新打燃煤气炉。知道提醒等油融化再动筷她也不会听,林向昀将火力调至最高档。
她的手太凉了。
关妍无旁骛自顾吃,江屹低着头没看见,唯有人精窦小宝瞧了个全须全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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