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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对啰,撇得很。”手起锤落,关妍声音冰冷。
罗凯立刻绷紧神经,套话似的,“所以你把她送进天颐养老院不管,她被虐待你也不闻不问?”
“依据呢?”手里动作一停,关妍斜眸反问,“莫非你们办案全靠猜?原来当刑警这么简单。”
罗凯到底年轻,轻易就被堵得红了脸,一个字也讲不出来。
碎骨敲得差不多,工作人员又来推销骨灰盒。
关妍选了个最便宜的,抱着骨灰盒来到莱河边。背着风,手一扬,尘归尘土归土。拢近火机点烟,她打开手机。
十几条阮东升的短信,关心她有没有戒烟,有没有照顾好自己,有没有处理完后事,有没有被他姐姐骚扰。
关妍看完回复了一条,说她今天返程。
指间香烟风中燃烧红光点点,她回头问:“卷毛毛你不冷唛?还要跟我跟到好久?”
“曹队喊我把你送到环城路。”抱着胳膊缩成一团,鼻涕快流出来了,罗凯猛吸两下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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