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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关妍忍笑,煞有介事指她的腰,“一般看到那儿。”
苏映香心眼实,难以置信睁大眼睛,习惯性又讲回方言,“遮不到屁股好焦人丢人哦!打死我也敢穿,啷个办嘛?!”
关妍没绷住,哑哑笑出了声,“走吧,我去诊所挂水,麻烦你带路了。”
乘车几分钟,可诊所不临街,下车仍需步行。
天又冷雪又大,土路泥泞坑坑洼洼,关妍深一脚浅一脚走了小段已气喘吁吁。跟不上身轻如燕的年轻小姑娘,也不是非要输液,她打起退堂鼓。
前面苏映香仿佛有感应,顺手拾起根枯树枝,三两下撇折横生的枝桠。
返身递给关妍,她鼓励道:“姐姐,再坚持坚持,马上到了。”
关妍呼呼吐着白烟道谢,拄起临时充当手杖的树枝继续前行。
周边自建房林立,狗吠声不绝于耳,她不免好奇:“小刘大夫是隐士高人吗?为什么不把诊所开在城区里?”
苏映香想了想,“好像以前是在东风路,后来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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