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行李箱里翻出框架眼镜,关妍看清了“窦眼镜”送来的两袋东西。
一袋药,有口服,有含片,也有止咳糖浆。另一袋是红糖阴米稀饭,尚有暖暖余温。心说小伙子办事周到细致,关妍翻出白加黑。铝板抠到一半国骂冲口而出,扔了药,她抓起床头柜上的座机话筒。
拨通前台总机,
苍莱今年冬天格外冷,十点多钟已杳无人烟,如同陷地荒城。
不想惊动早睡早起的外公,林向昀没回家,改道步行回学校。民中提供单身教职工宿舍,两人间。林向昀住二楼,掏钥匙开门,同寝的体育老师冯硕正趴地上做俯卧撑。
只穿着裤头背心,呼哧呼哧嘴里计数,94,95,听见动静,996,997……
数到一千利落跃起,追着林向昀炫耀起充血贲张的肱二头肌,“摸哈不?邦摁硬!”
“不摸。”林向昀目不斜视,进卫生间洗漱。
“你娃不是说回家唛?”冯硕跟到门口,踮着脚连换数个健美姿势。
从小被送去嵩山武校,开筋早不长个,不足一米七是冯硕此生最大的痛。浓眉大眼长相不差,可和林向昀没法比,唯一能炫耀的,只剩一身腱子肉。
“啷个楞个晚回来,有事情耽误了哇?”他又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