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谙熟校园地形,即使黑灯瞎火,她也没有迷失方向,顺利跑到门房向孔老汉求解。也是孔老汉带她来公安局报的警。
林向昀和关妍赶到的时候,一家三口并排坐在走廊的长椅里。
梁父歪去一边,半边身子贴墙,深深佝偻着背杵着腿,手里夹支香烟。想抽不能抽,指甲已经把烟掐断了,烟丝落满裤腿。梁母早已哭得泣不成声,揉起围巾抹眼泪,嘴里断断续续念叨着什么。
和他们一比,梁欣反倒显得镇定许多。
好学生一样的笔直坐姿,除了没有血色,神情有些木然外,似乎已经从巨大的恐惧中缓和了过来。不想听旁边妈妈的唠叨,她转动身子扭开头,看见了林向昀和关妍。
确切地说,是看见了林向昀。
一瞬间所有的难过,害怕和屈辱都涌了出来,眼泪分行而下,她嘴唇蠕动:“林老师……”
另一侧的梁父闻声回头,捏烂的香烟一扔,三步并作两步奔到林向昀面前。
双手合十一个劲作揖,他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地道:“林老师,我和她妈都是讲道理嘞人。按理说,楞个晚啰,不该通知你。我姑娘运气好没遭欺负,照道理,她没必要报警,也不应该惊动楞个多人。”
“不好意思打断哈。”关妍冷眼相看,“请问你姑娘哪里做错啰?你说嘞照道理又是照嘞哪门子道理?”
梁父喉头一噎,“你,你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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