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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为哪样又改变主意回来啰?”林向昀继续追问。
曹征抖出根烟,“还是据他自己说,一是因为,凭他自己,要在遵义开家和仁心堂同等规模嘞诊所几乎不阔能。二是因为,刘承义死得太突然,仁心堂就这样倒啰,太阔惜。”
一步步深入到这里,似乎已经脱离了主题本身,也关妍没有太多关系。
林向昀到此结束不再提问。
曹征披上夹克与他换了位置,坐回办公桌前,胡乱扯张纸,重新写他磨人的年终总结报告。
旁边有台式电脑,林向昀问:“咋不用电脑?”
“麻烦,打不来汉语拼音。”曹征托着腮帮子没回头。
“改天让欢欢教你。”林向昀笑着提议。
曹征想起个事,这才回头,“长途客车暂停运营,她们俩母女怕是要留下来过年哦。”
外公仍视她们为一家人,可其实早已时过境迁,林向昀说:“佩兰姐想回切,那里毕竟才是她嘞家。”
“我收到消息,要么明天,要么后天,特定时间内允许私家车通行。等我得空,开车送她们回切。”曹征的心境同样是沧海桑田,总得迈过这道坎,于是主动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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