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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向昀心下了然,仍保持严谨,“切嘞贵阳?”
“对。我当时问哥哥,为哪样不跟到一起切耍,多有利于增进感情嘞。哥哥个憨包,说他不好意思。结果倒好,她切到贵阳就在电话头跟我哥提分手。等我哥追切贵阳,她已经到广州啰!”田玉清鼻子一酸,强忍住眼泪。
同为女人,她觉着自己已经看透了关妍,自认清醒道:“我哥哥就是太天真啰,所以被关妍耍得团团转。你也一样,林老师。你问楞个多,无非是想证明关妍是个好人。但是你错啰,这一次真理是掌握在大多数人手里嘞。”
“专人是你?”
苍莱的太阳像位懒政的君王,短短出现了一上午,就摆驾钻进了灰沉沉的浓云里。
巷子口,关妍遇到趁天好出来摆摊的小苏妈。没什么人光顾,她坐在煤炉旁,正织毛衣。没吃午饭,关妍凑过去烤火,要了两块热糍粑。平底锅边摆着圈烤好的,小苏妈没拿,从木桶里揪出一块糯米团,现揉现烤。
目光划过她织的毛衣,针脚平整细密,关妍问:“林向昀那件黑色高领毛衣,也是嬢嬢你打嘞?”
“你喜欢不嘛?”小苏妈有些得意地点头,“喜欢我也阔以给你打一件。样式阔能没得好新,但肯定比你身上这件保暖。买嘞毛衣用嘞都是撇毛线,贵嘛贵,光有样式不顶风。”
关妍弯弯嘴角,“不用啰,我要走啰,等不到你嘞新毛衣。”
“走?”小苏妈手上动作一停,奇怪地斜眉过去,“你不是在和老二耍朋友唛?”
关妍也纳罕,“哪个讲嘞我们在耍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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