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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兜里手机在震,见号码归属地显示广州,她走出厨房接听电话。
对方自称小区物业经理,言谈间客气谨慎。拐弯抹角半天,他告诉关妍,她家失窃了。听保安小李说她回老家奔丧,经理小心询问能否等她回来,清点完损失再决定报不报警。
物业公司最近在评物业服务十大优秀企业,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经理话里话外叫苦连天,一副“我不是故意难为你,是我也很为难”的委屈口吻。好像尊敬的业主女士不配合,就等同于断送他的职业生涯。最后开出条件,只要她同意,可以减免一年物管费。
关妍的关注点不在报警与否,爽快点头。讲完电话她没立刻回屋,在楼前慢慢踱步。摘掉起雾的眼镜,低着头,每走一步积雪嘎吱作响。留下数串凌乱鞋印,她戴回眼镜,手背支肘擎起手机,电话没拨通,先黑屏自动关机。
没忍住低咒出声,一抬头,看见林向昀站在二楼走廊。
“聊我什么?”
“林老师,手机借我用用。”关妍冲他喊道。
像时刻准备真为她提供一切帮助,林向昀什么也没问,直接把手机从二楼扔下去。
关妍接是接住了,早冻僵的手心被砸得生疼。
省却道谢,也没避人,她背过身从大前天的通话记录里找到阮东升的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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