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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是我僭越了,我只是想替父亲分忧。”
顾庭轩耷拉下眼皮,点头弯腰,一副乖顺的模样,但垂在身侧的双手已经紧握成拳,阴鸷的表情一闪而过。
见从顾斯白这里讨不到什么好处,顾庭轩索性下楼融入人群。
只要还有顾斯白养子这个名义在,谁见了他不得讨好两句。
“饭桶,这药怎么下给顾庭轩啊?”
时随穿了一身白色西装,眉眼精致,腰细腿长,往那里一站就是活脱脱的贵族小少爷。
只不过小少爷的手里现在正捏着剂量足以药到一头牛的催情药。
“宿主你随便挑杯酒下好了,我想办法把酒送到顾庭轩面前。”
饭桶自告奋勇。
时随顺手挑了杯红酒,药末倒进去的那刻酒色瞬间混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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