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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时随现在还顶着他儿子男朋友的身么。
慢慢的把人谋划到自己身边,享受背德偷情的刺激感。
对于顾斯白而言这种布下天罗地网等待猎物落网的心理快感,远比肉体碰撞来的要强烈。
顾斯白掩下眼底的兴味,出声把时随赶了出去。
时随听出他话里的拒绝意味,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点点头,轻轻带上了浴室的门。
时随浑身湿漉靠在门外的墙上,抽了抽鼻子,心情复杂,下意识的想要呼唤饭桶。
向来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小系统不知为何久久没有回应,时随只当它去休息了,自顾自的叹了口气后抱着膝盖慢慢蹲下。
房门被敲响,拎着药箱的医生姗姗来迟,浴室的门打开又关上。
时随在浴室门口蹲了一个多小时,直到他蹲到腿麻的时候,浴室的门终于又开了。
医生先一步踏出,拉起时随,絮絮叨叨的交代,
“药效是去除了,但有点后遗症,短时间内顾总可能有点虚弱,你先帮忙照看着”
时随迷茫的眨眨眼,当初饭桶给他药的时候,没说有后遗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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