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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任由自己扑在他身上,大概是存了放过自己的心思,心中无声的松了口气,慢慢的收回了手。
“自己做错了事情,如今反倒是你先生气了。”
谈掠枝没有说让时随从他腿上下去,抬手半搭在少年的后腰上,隔着单薄的布料,甚至能到及柔韧的肌肉和微凸的脊骨。
“你讲了太多遍,再说我都认错了,你应该原谅我。”
时随蛮不讲理的把自己从错误里脱身。
“下次,我一定不会再装病骗你。”
“你就当这次没看见我,行不行?摄政王殿下。”
说罢,时随就从谈掠枝的身上跳了下来,一溜烟地往外窜,临走还不忘再补上一句,
“就当你答应我了,这是君子协定,我要先回去”
厢房里只剩下谈掠枝一人,杯中的茶早就凉透了。
轮椅慢慢移动,他抬手端起那杯茶,手腕一抖就泼在了地上。
“人走茶凉,没人能落得个好下场,我也一样。小将军若是能从京城离开,说不定能逃过这劫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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