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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芒闪过,时随伸手按住划向自己咽喉的短刀,掌心的伤口缓慢溢出血线。
“都生病了脾气还这么暴躁。”
时随夺过短刀,用手帕包好自己掌心的伤口,抱怨了句。
听到他的声音,谈掠枝慢慢睁开的眼睛,唇上没有丁点血色,开口的声音也沙哑粗粝,像有沙石阻塞在咽喉。
“你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让影三告诉你今天不要过来了吗?”
时随推开半扇窗户,屋里终于有了光,他也能看清楚谈掠枝的脸了。
向来沉定的男人,额头上全是虚汗,唇色脸色都是白的,额角青筋暴起,被子盖了两床还能依稀感受到身形的颤抖。
“我来看看你,你还好吗?”
时随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握住谈掠枝垂在床边的手。
触感冰凉,甚至摸不到微弱的脉搏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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