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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谈掠枝交代,时随都知道谈望那牲畜东西没憋什么好心思。
不过,他提前知道了剧情,提防下就好。
“你真是操心的命,说话的力气都没了,还在这里交代我。你睡会吧,我守着你。”
时随扯了下滑落的被子,把枕头重新垫好。
寒毒发作的时候,从五脏六腑里生出寒意,浸在冰窟里那样折磨,就连喘息都是冷意的。
以往这个时候,谈掠枝只能硬熬,阖眼入眠几乎是不可能的。
但为了不辜负时随的心意,谈掠枝还是阖眼佯眠,暖意顺着交握的手熨帖到心脏,不知不觉还真有了几分模糊的困意。
等再次恢复意识时,已是傍晚,自谈掠枝中毒以来,这还是头次毒发时能安稳睡着的。
屋内的油灯已经点燃,烛焰晃晃,驱散一屋黑暗。
谈掠枝起身环顾了下四周,没见到时随的身影,低喃道。
“回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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