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随舔了舔干涩的唇，还是妥协了。

        他的剧情已经走完，总归是要离开的，临走前就当便宜了。

        “你怎么会这样想？哥哥，我怎么可能要杀你？”

        &刚想反驳，但脑子里一瞬间回想起了自己当初做的事情。

        所有的解释似乎都像在狡辩，头一次产生了无力的感觉。

        “你发现了是吗？”

        &的喉结上下滚了滚，嗓音艰涩。

        “挺容易发现的，只是我有点蠢。”

        时随目光移向地上血呼啦擦的吸血鬼，不明白为什么会拖着他出现在自己身边。

        艾尔德奇同样不解，明明艾缇亚给他传信说已经控制住了那巫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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