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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严公子,今儿什么风把您吹来了。”
在打眼扫到严修永后,老鸨一甩手上的锦帕,三两步凑到他跟前,挤眉弄眼道。
“阿嚏阿嚏”
猝不及防一阵脂粉香萦绕过来,时随后退两步,连着打了几个喷嚏,以手扇风紧皱着眉头缓解。
那老鸨这才注意到严俢永旁边的身影,讪笑着往后退了几步,捏着自己的手帕。
“你瞧瞧我这眼神,真是越来越不中用了,连我们时小少爷都没看见。”
时随躲开了她要拉扯自己的手,顺带着拎着严俢永往后撤了些。
那老鸨伸出的手落了空,脸上的笑容却没变化,嗓音尖细,语调熟络,
“我这就给两位贵客安排上等的厢房。”
说罢老鸨让楼里的仆役招呼着两人上楼。
厢房靠近围栏,掀开帘子就能看见下方的矮台子,等会那花魁就要在这上面梳拢,来的人都能喊价,价高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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