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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老臣的女儿虽被封为郡主,但她并非皇室血脉。鄂尔岩此言,实乃无理取闹。”
“臣这一生,纵然没有功劳,但为官多年也没有犯下过错。如今年事已高,只想卸甲归田和一双儿女颐养天年。”
说到这里,时雄真的眼睛已然赤红,他用衣袖一抹脸颊,挺直腰杆,毫不退让。
“臣的女儿性子温吞,体弱多病,和亲之路艰难苦寒,数月半年的奔波实在是熬不过去,还望陛下恕罪。”
言尽,时雄真把目光移向看好戏的鄂尔岩,咬着牙面皮颤抖,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
“一退再退换来的只会是异族的得寸进尺,倘若蛮族开战,臣必将肝脑涂地在所不辞,纵然身陨,也会死在战场上。”
没想到时雄真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敢在众目睽睽之下反抗。
谈望神色阴森,声音也冷了下来,
“两国之事岂容你因为私情耽搁?”
“臣不敢,陛下。”
时雄真跪下,头叩地,声音坚定,“但臣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女儿成为他人政治博弈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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