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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掠枝刚冷下来的神情一下子僵住了,甚至还带上了几分不可言说的无奈和哭笑不得。
“我真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每次一有点借题发挥的由头就会被时随无情掐断。
谈掠枝颇有些有心无力的疲惫。
“你为什么要说我?”
时随不解地眨眼。
谈掠枝笑着挠了挠他的下巴,回应,
“我不说你,祈安做的对。以后你娘要是再催你成亲,你就想办法搪塞过去。”
时随抬头“昂”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地上躺着的钱三裘翻滚哀嚎了半天,才意识到这个屋里根本没人搭理他,心中暗道不妙。
要是有人在乎他的生死,他还能用自己知道的消息拿腔作势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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