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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都不疼一下。
做完这些后,时随去浴室洗澡,沾了一身血的衣服也该扔掉了。
洗发水的瓶子见底了。
鱼泽沐昨天给时随说过他又重新买了瓶,放在
放在哪里了?
时随抓了把水湿的短发,完全想不起来鱼泽沐给他说的话。
平时家里这些乱七八糟的的东西,都是鱼泽沐买新的替换,现在他不在,时随一时之间竟然在自己的家里感觉到了陌生。
没有就算了,反正他也快该走了,用不到。
时随往用完的洗发水兑了点水,潦草地洗了个澡,吹干了头发。
在他看不到的角度,一道微弱的红光在他的脸侧亲昵地蹭了蹭,像极了找到主人的小狗。
除了少了个人外,似乎一切都没有变化。
时随给领导打发了个消息辞职,捏了捏刺痛的眉心,这么晚大概会打扰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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