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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凤文傻乎乎的不知道爹妈的想法,颠颠的真的跟人去聊天了,她还是个话篓子,啥事情都好奇,卢素珍不好多说,只能是跟她聊了起来。
等着安庆军一下了班,进屋就跟于凤飞说道,“那个人真说是和鸣的同班同学?他们辅导员倒是说,整个系部就没有叫卢素珍的学生。而且和鸣最近两个月跟着教授做项目,几乎每天都吃住在实验室,也没听说过他谈恋爱了。”
于凤飞这么一听,先放下了一半的心,又问道,“那和鸣什么时候回来,他不回来这事就说不清楚。也不是,就算回来了,这话也说不清楚。”
人们往往将女子视为弱者,在面对弱者的时候会不自觉的带上同情。与此同时,和弱者对立的那一方便处于天然的劣势。
街坊邻居往往会认为,一个女孩子宁愿丢了名声也要过来寻找这个人,你怎么可能不是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
就算最后能够证明弟弟是清白的,人们也会对真相置若罔闻。许多年后他们还会说起,老于家的那个儿子是个负心汉。
于和鸣没理由,也不能够背上这样一个名声。
“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让那个女人把孩子生下来验血型,看看能不能跟和鸣对上。可是人的血型就那四种,万一5%的概率就让和鸣碰上了,咱们有嘴也说不清了。”
安庆军揉着眉头轻声道,“要不明天你先带她去我们医院检查检查身子,要是真怀孕了先留着补补身子,她老家那个地方远不远,我要不请假去一趟?”
于凤飞在那儿眉头紧皱,忽然把安庆军拉过来,伏在他耳边低声道,“图图她亲妈,怀孕的时候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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