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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和鸣拍了下大腿,“说的就是这个道理,无论爸妈还是咱们都觉得姐夫人好还能干,对姐姐也好。舅舅非看着不顺眼,这也就算了,他居然劝姐姐离婚!”
“舅舅是不是失心疯了?好端端的离什么婚?”徐默儒一家出国的时候,于凤文还是个小孩子,只知道舅舅可怕但还未曾亲身体会。
让于和鸣这么一说,她就觉得毛骨悚然,“就因为他看不上,就要姐姐离婚,这要是姐姐已经给姐夫生孩子了,那岂不是要人家妻离子散。”
“说的就是这么个道理啊!我看姐夫当时脸就黑了,姐姐就问了一句,还记不记得当初二姐是怎么丢的,舅舅就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妈就哭了。”
提到那个早年走丢的二姐,于凤文也觉得很难过。印象里二姐脾气虽然不好嘴巴也有点臭,但总是会偷偷的给自己塞点好吃的,“二姐到底是怎么丢的?”
于和鸣的声音低沉了下来,“那时候你太小估计都不记得,我生病住院妈妈和姐姐陪床,爸爸出差,舅舅非逼着二姐去医院给爸妈送被子,当时都晚上十点多了。”
“十点多?那外面多黑,二姐也敢?”一想到自己现在七八点钟放学,爹妈或者兄姐都要亲自去接的情况,于凤文深深觉得十点出门很不靠谱。
“二姐当然不敢,哭着闹着的不想去,结果悲剧舅舅一个巴掌给赶了出去,结果就再也没回来。”而且还是等姐姐回家拿东西的时候才知道,那时候早都找不到人了。
于和鸣说到这事还觉得痛心疾首,要不是生病舅舅也不会逼着二姐出门,她也就不会走丢了,“事后妈大病了一场,舅舅也没什么表示,嘴里就说着只是想锻炼二姐胆量罢了。”
“就这一件事,足够在姐姐心里埋下刺了。”于凤文心有戚戚,“我都不知道听见妈妈因为二姐哭过多少回了,她心里一定也很埋怨舅舅的。”
怎么可能不埋怨呢,要是放在以前,姐姐这么跟舅舅顶嘴,妈妈怎么说都要训上两句,可今天舅舅都气成了那个样子,徐陌归也始终一言未发。
逼急了舅舅吼了一句,“难道你们家里一直都埋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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