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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句不客气的话,哪怕当初你对你爸妈这个决定有一点反抗,哪怕结果不好我都能咬着这一点一直等你。可是你没有,你顺从的接受了他们的想法。”
于凤飞的语气很平静,两世为人这些过往的事情不足以让她大喊大叫,可是心底却是掀起了一番惊涛骇浪。细究起来,当初是自己太过软弱铸成大错,可眼前这个人,多少也要骂他一句负心薄幸吧?
“我当时如果不走,可能就要跟你一样去插队,最后念个师范大学回来随便安排个工作,我的志向你当年不也是知道的吗?再说了,我不想让我爸妈也跟你爸妈一样被关牛棚!”
林春眠有些气愤,于凤飞这话说的太过轻巧,她把自己还有当初全家人的性命都当成了什么?!一听说于家父母遭遇过的那些他就心有戚戚,生怕自家走晚点也遭受同样的命运。
“所以我没怪你,你的父母也是一片爱子之心,你去到国外有更广阔的世界这很好,能遇见你那位知书达理的妻子也很好。我当了十年知青走出来,过现在的日子,我也觉得很好。”
于凤飞嘴角一弯,“所以你在生气什么?是觉得我没把你放在心上,还是说我没有老老实实的等着你回来?又或者说,你只是瞧不起安庆军,觉得我这个曾经的未婚妻嫁给他,丢了你的脸?”
最后一句话正中林春眠的心思,虽说安庆军也是读过书有文化的医生,但是在他看来无论安庆军多努力,都脱不掉旧日子留给他的痕迹,就连他咬排骨的姿势,他都觉得不对。
可是这话他如何能说出口,于凤飞却半点没给他留面子,“如果真是这个原因,那我觉得你现在就可以走了,我们不再是一路人了。”
“小飞,你不觉得你现在很颓废,再也不是以前志向满满的于凤飞了吗?你现在就愿意跟锅碗瓢盆在一起过日子?”
在林春眠看来,于凤飞的婚后生活就是围绕着丈夫还有孩子,这样的生活不会再有任何上进的可能性。
于凤飞皱皱眉,显然她和林春眠已不是一路人,她也懒得解释自己婚后所作的事情,她干脆利索的走到办公室门口,“插班生的事情已经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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