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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戴司雲说,等他想清楚之后才可以亲,而符忱唯一的烦恼也来源于此。他想不明白,戴司雲说的和他自己想的,究竟是不是同一个意思。
临近港口下船前。
符忱收拾好行李,裹上棉服和围巾,像呆愣的企鹅站在门外,与房间里的戴司雲告别。
“你到巴黎记得给我发个消息。”
符忱不管手机里的振动消息,只看着戴司雲,保证道,“我到了也会及时告诉你的。”
戴司雲垂眼看他,好笑道:“如果忘了呢?”
符忱说他就喜欢唱反调:“我知道你不会忘记,还有,以防易感期又出现,我给你的药不要忘记带了。”
戴司雲深吸了口气:“……”
他没说话,眼前的符忱也没抬步就走,其他套房里传出混乱收拾行李的动静,整个世界都是快节奏的,唯独他俩的相处时间犹如静止。
“你偷偷买了这么多药,”戴司雲走上前,替他整理针线帽,翻出了个小角,贴着可爱的潮牌店标签,“花了多少钱?”
符忱好比捂住耳朵听不见:“没多少钱。”
“反正你的身体不能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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