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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哪里是负责,简直是在勾引他,戴司雲无声地叹气,全然没了脾气。
他或许有当忍者的天赋,非等符忱的手揩够了油,主动环过手臂,抱来抱去,鼻尖往他后颈的腺体用力地闻:“你怎么不像之前……”
“喜欢闻我的信息素了?”
戴司雲始终隐忍着,远离海边的瑞士小镇,闻到熟悉而好闻的海盐柠檬味,不知靠着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做到不为所动的假象。
他的情感并不是由信息素完全支配,但符忱不知,兀自陷入焦虑的状态,胡言乱语:“是我的信息素不好闻了吗?”
这也不怪他在意识混乱下,冒出这种想法,距离临时标记过了三周,还有几天时间,戴司雲和他就不再是标记与被标记的关系了。
符忱简直是胡搅蛮缠,不知戴司雲的眼神,像深邃的漩涡,几乎要将他吃干抹净。
下一秒。
戴司雲的虎口卡住少年的腰,顺势一转,成了他把人压在墙面的姿势,任凭互相烘热的身躯,贴得近,如在纠缠不清。
或许当真是临时标记时效的影响。
腺体散发着灼烧般的烫,信息素外涌的浓度偏高,但戴司雲的意识趋向于清醒,欣赏着符忱的模样,像小时候扑来糊他一脸口水的狗狗。
“你……”符忱含糊不清地问,“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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