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戴司雲分明有洁癖,也早已戴上了围巾和手套,不必说也知道他特别喜欢。
周围人来人往,符忱的视线如同黏在戴司雲身上,身体靠得很近,肩膀碰着手臂,脱口而出就是危险的发言。
戴司雲开始没听清,反应到他说的是“你的信息素更好闻”,而后,握着纸杯的力道收紧,还得装得云淡风轻。
符忱故意又问:“我们什么时候回酒店?”
他们会在慕尼黑住一晚,订了间酒店,赶上特殊日期,价格不低,但环境特别好,是符忱这辈子都没住过的高档套房。
分明是很冷的天,冻得他俩鼻尖泛红,但戴司雲知道回酒店将会发生什么,到时候也就很难交谈正事。
“冷吗?”
他给符忱暖手,双手捂在掌心,呼了呼气,“现在回去也可以。”
符忱只觉自己皮糙肉厚,怕戴司雲这个少爷冻感冒,摇了摇头,说:“那等你想回去再说吧。”
戴司雲看他,他也看回去,视线相触,不远处播放的圣诞曲碰巧结束了歌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