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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司雲抬手贴了贴他脑门,说,“先吃饭吧。”
符忱赶紧让开,先去开折叠桌,又折回捧碗,咬着嘴唇小声道:“应该是真的吧。”
“那时候一定很辛苦对吗?”
戴司雲坐往懒人沙发,垂着眼,内心涌起一股迟来的慰藉:“还好。”
符忱肚子在饿,顾不及吃香喷喷的汤面,眼里只看得到喜欢的人,小心翼翼地说:“如果你想告诉我,我会好好认真听的。”
戴司雲失笑:“好。”
作为顶级豪门继承人,戴司雲从小要接受各种繁多的课程教育,像野外生存,不过是其中之一。
无非是被关到岛上,不知有人在暗中观察或是可以救助自己,年仅六岁的戴司雲,经历了长达半个月的野外求生,找树枝和烂布搭帐篷,挡不住蚊虫叮咬,挽起裤脚抓鱼,学着生火、烤食物,进食饮水皆是狼狈。
对于年幼的小孩子,这种反人类的锻炼手段,多少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那段时间,戴司雲总会频繁做噩梦,可就连面对刑勋,那位从小认识到大的好友,他也始终有种耻于说出童年创伤的想法。
只有符忱是特殊的,是第一个让他产生愿意倾诉冲动的人,或许,在外逞强的符忱,无数次对他暴露出脆弱,同时也早已令他卸下了所有防备。
“为什么要这样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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