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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边天亮着,哪有人这样大白天就使些勾引的法子,说话还不管不顾的,他掐着符忱的腰,泛着危险的气息道:“是想怀孕吗。”
符忱如被电流击中,怔了几秒,赶紧往被窝里钻:“你当我没说。”
戴司雲没捉他,反而学他往里钻,乌黑麻漆的,在说悄悄话似的:“躲什么。”
“没躲,”符忱理直气壮道,“反正不会那么容易怀上的。”
他以前没好好上课,但生理知识也是知道的,的身体构造不同,怀孕的可能性小上好几倍,怎么可能说怀就能怀上。
在昏暗的环境下,戴司雲的气息像热浪,喷薄而来,像是在反驳那句话。
符忱见他不说话,戳了戳胸膛,还想继续揩油,手指被握住,不解地问:“嗯?”
戴司雲往他耳朵吹气:“谁说不会。”
符忱似乎猜到什么,顺着问道,“你爸爸他们吗?”
戴司雲应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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