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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仍是不想符忱被淋湿半分。
戴司雲将脸往下埋,额头抵着方向盘,呼吸凌乱着,久久无法平复。脑海中,青年的脸比起少年期变化不大,清澈纯净的气质仍是保留完好。
但——
怎么可能什么变化也没有,岁月更迭,青涩过渡到稳重,证明他俩之间存在着长达五年的遗憾。
戴司雲喝了酒,自然不可能开车,他压根不想走,可不离开又能如何,难道还要再听那些刺耳的话:“病好了就不需要s级信息素治病了。”
“我现在可以和他分开了。”
“拜托……”
这都是治疗期间的监控下,符忱亲口说的话,甚至不分手就以死相逼,那他还能再强行挽留什么,没必要为了感情闹得太过难堪。
后来——
因符忱的情况又变得糟糕,治疗时间往后延迟了两年,直到今年初,离开岛上医院,回到温哥华,在家中与妈妈学表演。
再到年中,偶然听说符忱回了国,进娱乐圈拍戏,在剧组里潜心学习,状态比想象中好上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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