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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也怪会装蒜的,非要符忱靠过来,膝盖碰着膝盖,语气满是撒娇的意味:“就不能不走?”
戴司雲又故意不说话了。
他微抬下巴,迎着符忱焦灼的视线,又不忍心,动了动薄唇:“留下来睡地上吗。”
“不用打地铺。”
床有两米多宽,日常打滚不成问题,符忱还擅长夸大其词,“而且我睡觉很老实的。”
戴司雲没忍住轻笑了下:“是吗。”
符忱直勾勾地看过去,着迷得不行,想说他笑起来更帅,但又感受到帅哥藏着某种不怀好意,或许以前也是这般模式,聊天也有种调情的意味。
符忱丢掉理智,当真坐了帅哥的大腿,手臂环过后颈:“没睡过怎么知道我睡觉不老实?”
戴司雲被摆了一道,自下而上的眼神抑着汹涌的情愫,无非是给了那个问题最好的回应。
大腿都坐上了,符忱却莫名感到赧然,改口问道:“你想喝酒吗?”
戴司雲:“什么酒。”
“……”符忱下意识地脱口而出,“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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