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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段时间,世交好友都知他过得有多痛苦,承受着超负荷的事业压力,而符忱那边的情况又相当复杂,签署了治疗协议,没办法说见面就能见面。
时过境迁,他们再次额头相抵,低沉嗓音带着些许的哽咽:“不让我去见你。”
“还说这辈子都不要再见到我。”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难过。”
符忱哪怕什么都记不得,下意识的哄人反应不会骗人,嗓音发颤,边道歉边问可不可以亲他。
“对不起……”
“我想见你,想健健康康地见到你。”
酒醉的他擅自做主,掺着眼泪的亲吻,落在嘴角,小心翼翼地问,“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没生气。”
戴司雲同样以轻吻回应,“怎么舍得生你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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