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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谁都后悔,更不清楚爱人在治疗疾病的几年里,是否经历着不为人知的痛苦。
早知如此,他不该把符忱交回父母身边,总之他要尽快弄清楚背后的真相。
这一晚,过得看似宁静,却隐约带着些不安。
跟戴司雲同床共枕,符忱醒过一回,看微博热搜,没有想象中的狗仔偷拍,松了口气。
但收到史蒂文的消息,因几个小时没回复,对方拨了几通电话,与上次心理治疗的时间间隔,过于紧凑。
他隐隐感到不适,大概也因戴司雲特地交代过,对心理医生也没打算全盘托出,演技上线,执着地扮演“寻找身份未知前男友”的恋爱脑失忆患者身份。
而后。
史蒂文也没再多说什么,如往常那般,聊了几句又消失了。
符忱睡不着了,抑着自己也觉莫名的想法,熬了个通宵,他看起了工作文件,是剧方安排的直播,为新电影造势热度,无意识地透露进组状态就可以了。
醒来时。
符忱看到床边没人,肚子又饿得咕咕叫,看时间,才发现他睡到了大中午,距离直播时间没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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