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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听话知道吗。”
符忱没经历过这种力度,身体剧烈耸动,嗓音哑得恐怖,求他放过自己。
“晚了。”
戴司雲俯下身体,边欺负他边亲他,用温柔语气说着最过分的话,“是谁进门就求我这么做的?”
符忱泣不成声地小幅度推他:“我、让你永久标记我……”
“不可能。”
戴司雲掐他的脸,掰过下巴,逼迫双方直视的举动,“你给我听好了。”
“明天回到温哥华就治病。”
这人也就凶了几秒,看着布满眼泪的小狗眼,心软得不成样子,将脸埋到锁骨处,同样红着眼,深呼吸道:“不要怕忘了我。”
“治疗的后遗症只是失去部分记忆而已。”
“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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