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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东西,洗了澡,天色完全黑了,一起躺在床上,看老式电视机里的港片电影。
顺石比港城冷不少,符忱贴着戴司雲,习惯要抱,不知为何感觉身体越来越烫:“宝贝。”
“你的身体好暖和。”
听他声音不太寻常,戴司雲抬起手,摸了摸额头,瞬间直起身体:“发烧了。”
符忱懵懵地看他,没意识到发烧的是自己,还想翻身下床:“行李箱有退烧贴,我去给你……”
“笨蛋。”
戴司雲头一回这么说他,把人说委屈上,被摁在被窝里的符忱,见他急忙下床拿药箱,沉重地闭了闭眼,“原来是我发烧了啊。”
戴司雲走回来,像超人般什么都带在身上,保温杯有热水,兑了些矿泉水,喂药,退烧贴压在他脑门,语气充斥着心疼:“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不知道……”
符忱可怜兮兮地躺床,自个儿也不解,他平常很少生病,甚至在养父的拳打脚踢下,相当抗冻耐打。
如果不是腺体在暑假出了问题,以前在外人面前,他从来都说自己从小到大都没生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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